一批又一批的護士離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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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新來的護士學著幫他擦澡翻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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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跟他說著不同的悄悄話……
神經內科第一天查房的時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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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就注意到了他。平頭理得整整齊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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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神情安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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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像只是在午睡。其他神經內科常見的中風病人大多已經七老八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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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或因臥床數年而骨瘦如柴;跟他們比起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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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顯得年輕、有著光滑皮膚與飽滿的面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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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好像偶爾一些因為急性腦膜炎住進來的年輕病人,過幾天就能康復出院一樣。
他只會聽不會說
更不會大呼小叫,